是伤情。
而他身为安月明的相公,却不知道这种情况下,他能做些什么,需要做些什么。
只能抱着怀里的人,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。
就像是寻找着一个最后安全的港湾,依靠。
次日一大早。
安月明醒来的时候,已经没有了昨日的伤感。
仿佛昨天的事情没发生似的,早起的她去园子里割了白菜。
早上蒸了米饭,炒了白菜。
“月明,昨天你可吓死娘了,我跟你爹看到北妄跑过去,我们也忙着跟了过去,然后就看到北妄抱着昏迷不醒的你跑了出来,你说说你这孩子咋就不知道珍惜自个身体,你要是累坏了自个,你让北妄咋办?你让爹娘咋办?哎!”
安母嘴里的心疼,安月明却隐约地记得。
当时相公抱着她出来的时候,爹娘站在那村尾的入口处。
因为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,村尾的茅草屋有蛇。
只要你敢过去,那蛇就像发疯地咬你。
所以在村里死了一些人之后,就再也没人敢靠近村尾了。
自然地,留在那间茅草屋的东西,也就没人再敢打主意了。
也只有林北妄……
安月明切着白菜的手停顿,看向安母,“娘,昨日你跟北妄说了那村尾有蛇没?”问道。
“咋没说呀!我说了他还跑过去,非要找到你不可,北妄那孩子对你可真是真情实意,知道有蛇还去。”安母急迫地表现,可是这结果,在安月明的心里凉了一截。
一个只相处两个月的人,都知道不要命的去找她,可眼前的娘呢?
怯步了。
因为有蛇。
安月明继续切着菜,淡然的笑容挂在唇边。
只是这一次的笑,叫做释怀,也是放过自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