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林北妄一大早去看祁骅书,人还在睡觉,还没醒的样子。
小白狼不知道去了哪里,林北妄没在意,关上门,吃了早饭就去了那旱田。
水田里的活儿干完了,旱田地的苞米也要照顾。
安月明本想跟他一起去,但家里还有个祁骅书没醒。
再加上安月明想给林北妄重新做一套衣服,后日相公要去镇上谈生意,这穿的,总不能太差才是。
她这一次选的依旧是墨黑色的料子,有了青色长袍,安月明还是觉得自家相公穿黑色好看。
衬托着身姿俊挺,比起那文绉绉的色彩,少了一丝英气。
这才安月明还特意在袖口跟腰身的位置绣了文竹,墨黑长袍,黑色文竹。
沉稳和儒雅的结合。
又做了一条束腰带,袖口位置收紧。
“咳。”
安月明正绣的出神,没注意到身后偏房门打开,祁骅书虚弱的走了出来。
一张脸惨白,穿着一身旧衣服,轻咳一声,还真的有点肺痨贵公子的模样。
“给你煮了饭在锅里,自己去吃吧!”
安月明这说得多少有点无情,可没办法,祁骅书又不是相公,她也没有道理照顾。
祁骅书现在浑身都是疼的,就好像睡熟的时候被人毒打了一顿似的疼。
这会儿又看到安月明对自己的态度冷漠,他多少觉得有些委屈。
“安月明,你看不到我浑身都是伤吗?我都这样了,你就不能给我将饭菜端出来照顾一下?”
祁骅书这说的,寻常人真的是听了都想笑了。
他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,还是太将自己当回事了,居然对她指挥。
还是说他这大少爷当久了,对着人就开始摆谱?
安月明没理会他,自顾自地做着衣服。
祁骅书见她不搭理自己,还真的是委屈上了。
其实昨天晚上他在半梦半醒的时候,还有认真地想过。
昨日的事情,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对。
虽说安月明是早就说了给他解毒,但这一直都压着就是没动作。
怎么就昨天吃了一顿饭,安月明就突然要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