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沈长佑趁机吹牛,还未出发,他就已经信誓旦旦的预定了船长的位子,沈长岳因此被迫营业,也领了一个船长的职务。
饭后,明珠在院中溜达两圈便回了房间。
没多久,房门被敲响。
“乡君!”
门外,路女官喊人,苏公公敲门。
“进来!”
路女官推门而入,苏公公紧随其后。
汇报却是苏公公先的,“乡君,小人查过了,老夫人确实有派送人去七树沟送东西,具体是什么,暂未查探清楚,听说只是一个普通的荷包,看起来没装多少银子。”
老太太果然把凝珠偷偷给那位好二叔送去了。
“我二叔还好吧?”明珠语气随意。
“二爷很安静,每天的任务都能按时按量完成,收工之余,他还挑灯看书,经常亥时三刻才吹灯歇下。”
七树沟的服役人员,工作量是有要求的,每天干什么,做多少,安排得明明白白的。
“王家呢,可有去七树沟找我二叔麻烦?”
“王家最近很安分。”安分到出门都是低着头的。
“最好是这样,如若他们再闹,不必手下留情。”
明明语气没有任何起伏,可苏公公和路女官却感受到了一股杀意。
似乎王家在不识趣,就会铲草除根。
“二叔回来服役之事,已经传开了,七树沟那边没人为难他吧?”
“乡君放心,他们不敢的!”
“继续盯着,别让他被人给打了。”
怎么说也姓沈,在自己的地盘还能被欺负,那就是她这个侄女无能了。
“赵竹林什么情况?”明珠继续问道。
“赵掌柜对家人有所隐瞒,只说自己被土匪打劫,在匪窝里头吃了不少苦头。”路女官如实相告,“赵家人知道他遭了罪,心里不好受,也没细问。
这几日,赵瘸子都没干活,一直坐在门口盯着,生怕赵掌柜想不开,出去喝酒闹事。
可奴婢见到赵掌柜的时候,并未看出他有什么不妥。
奴婢与他说景田之行,他问了两句便同意了。”
“此事并不光彩,日后就当不知情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