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个镇长来的实在呢!”沈长佑说道。
提起这个,明珠顺势问道,“爷爷,爹爹,你们这边有人吗?”
刚回到津西时,她就与老爷子和亲爹说了,他们也有写信去问朋友,只是后来忙碌,她忘记问了。
“我这边有一个,是在上京赶考的路上认识的,他会试落榜,便归乡了。”沈青山说道,“他的情况,我了解的不多,只知道他家镜不错,自己也开了一间私塾。
他回信说,年后会过来看看。
因为是客套话,我便没有跟你提。”
“哪里人?”明珠问!
“此人姓余,鹅城人,莫约四十左右,也是今年中的举,我观他一路穿的用的,都是好货,想来家境不错。”沈青山道。
明珠点点头,“他没有拒绝,说明是有想法的,爷爷可在信中,与他说说我们的津西独有的菘菜、旱莲藕、卢竹花,如果他有想法,定会想过来看看的。
如果他没有想法,也没关系,爷爷就当交个朋友,日后办赏荷宴的时候,也可以邀请他过来。”
沈青山点点头,表示赞同。
“那爹爹这边呢?”明珠将视线转到沈镜之身上。
“我只给两位友人去信,他们亦没有表态,只说年后走亲戚的时候,顺道过来看看。”
沈镜之看着明珠,“闺女,如若人来了,有什么位置安排?”
“秀才之身,可安排掌事和文书的位置。”明珠实话实说,“爹爹也知道,跟着平宁镇长那一帮人,几乎全被端了,剩下的三瓜两枣根本不顶事。
目前的六房掌事都是赶鸭子上架,干啥啥不行,若不是宁镇长养气功夫到家,估计已经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。”
沈镜之不得不承认,“很不错的位子。”
是不错,一个是一房掌事,管着几号人;一个是镇长的左膀右臂。
可现实却是,无人应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