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把银子藏在灶台里边,害的我们找了半天。”沈长佑把碎银子拿出来,“你摸摸,银子还是热的呢?”
明珠一模,果然是热的,“灶台还烧着火?”
“那可不?”沈长佑眉飞色舞,“我们以为,他会把银子藏井口或者床底,谁知道他竟然藏在灶台里边,也不怕银子给化了。”
“那你们是如何发现银子藏在灶台里的?”
有个衙差红着脸道,“小的肚子饿了,便想摸去灶房找点吃的,不想刚进门就看到老鼠打翻了油罐子,油罐子摔进灶里,发出‘哐’的响声,小的觉得不对劲,便拿柴火去戳灶子,发现下面是空的。
恰好二公子经过,小的便将事情说与二公子,然后便在灶里挖出了这些银两。”
“不多不少,刚好二百两银子。”沈长佑掂了掂钱袋,“以咱们羲和城的条件,二百两什么概念?”
“巨款!”旁边的衙差开口,“小的份例有三百文,加上一家老小做农活,打零工,卖鸡蛋,一年下来,勉强能攒二两,这还是无人生病的情况下。”
衙差是外地人,万牲草没有惠及到他家。
“二百两,小的家人不吃不喝一百年才能够赚到。”
“抢劫与偷盗同罪,超过二十两的,砍其手,流放三千里,亲族三代以内不得科举。”沈长岳看向明珠,“寨主等人,罪大恶极。”
“法不容情,该怎么判就怎么判。”明珠面无波澜,“明日天黑前,把寨主等人的罪行罗列出来,至于……”
目光扫向寨民,“老孕病残幼就近安排,其余的,分散到各处,劳役年满方可释放,谁不服从管理的,押进暗牢改教,什么时候学会服从便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李文书和七刀捕头郑重道,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