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镇长三年,县令原配病逝一年后才得以扶正。”
明珠听言,阴谋论道,“原配得的什么病?”
“乡君怀疑原配的死,跟继夫人有关?”
明珠目光扫着书房,“是不是已经无所谓了,高辉和高栋梁的罪,足够株连高氏三族了。
虽说连累不到外嫁女,可宜林县令怎么说,也曾是高辉的上峰,他难辞其咎。”
话落,把书信递给洪三,“把这些交给宜林县的灰衣卫,他们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洪三接过,递给一旁的灰衣卫,灰衣卫接过书信之后,出去了。
两人查探了一番,并没有发现特别的东西。
“乡君,要不要去别处看看? ”
两人刚走出书房,便有人来报,“乡君,镇衙各处都查过了,暂无发现别的地道。”
“主院呢,可有细探?”
“回乡君,弟兄们都翻遍了,地上,墙上,屋顶,都细细查探过了,没有发现。”
“高栋梁的房间呢?”
“也没有,倒是高建才的房间,搜到了很多地契。”
匣子里,装着各种地契,但大多是某某村的房契、地契,一看就是放利子,通过不正当行为获得的。
“查清楚这些地契房契的来源,等处理了高辉父子,再根据情况是否要归还。”
洪三接过匣子,“乡君,证据应该是高辉提前让心腹拿走的那些。”
“那名心腹在哪?”
“本来是被属下关在枯井里的,后来计划有变,暂且将他扣在巷子的柴房里。”洪三说着,拿出一份名单,“都在上面了。”
“真是蛇鼠一窝。”明珠被上面的名单给气到了,“来人,立即把六房掌事给我抓起来,包括他们的家人。”
从津西调过来的衙差动了。
他们拿着六房掌事的地址,连夜把宅子给包围起来。
正在酣睡的掌事们,被突如其来的破门声惊醒,还没来得及跑路,就被衙差们按在地上摩擦。
因为是半夜,分贝加倍,很快便引起了街坊邻居的注意。
他们好奇,又不敢靠近,只能躲在门后或者爬墙围墙偷偷摸摸的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