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怕的,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!”狗腿子们挺直腰杆。
“不蒸馒头争口气,咱们平时已经够受气了,没道理人家拉屎拉到头上了,还笑脸相迎的,四爷,别磨叽了,咱们干死他丫的。”
“四爷别犹豫了,那高辉可不是好东西,只要他落马,捏圆还是捏扁,还不是由我们说了算?”
“好了!”吴四爷抬起双手,往下压了压,“既然大家都不是怂货,那我们就干票大的。”
狗腿子们瞬间欢呼。
“给大家两个时辰准备。”
两个时辰后的平宁镇,除了偶尔的狗吠声,万籁寂静。
赌坊的人,大多是单身汉,便是有家室的,妻子和孩子也是在外县,所以他们收拾起来很容易。
“四爷,都准备好了!”一狗腿子拍着车上的油罐子,“不信烧不死他们。”
“四爷,我们也准备好了!”
“出发!”
赌坊的人,大概三四十号人,按照计划兵分几路。
有人潜入医馆,一刀把昏迷中的高建才给捅了,“啊”的一声惨叫,惊动了值夜的学徒。
“二公子怎么了?”
赌坊的人没有十恶不赦,见惊动了医馆的人,连忙补了一刀,便匆匆离开了。
值夜学徒提着灯走来,“二公子,你醒啦,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掀开床帘,看到鲜血淋漓并且死不瞑目的高建才,“啊”的惊叫声破喉而出。
学徒吓得屁滚尿流,手中的油灯掉落在地上,油灯流了一地。
“杀人啦,杀人啦!”
学徒惊慌失措的往外跑,惊恐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