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回事?”有人八卦的看了过来。
儒衫男子微微摇头,“我有个同窗,在镇衙做事,听他说了一嘴,具体如何便不得而知了。
只知道,高二公子欠了三万两赌资,赌坊的人上门要债,后来高二公子就中了一刀,医馆的郎中说,以后怕是要瘸了……”
“难怪高大公子来势汹汹,原来是弟弟被赌坊的人给打瘸了。”
“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,人家赌坊上门要钱,并没什么不对啊,为何要包抄赌坊?”
“高家霸道惯了,哪里容得赌坊上门要钱?”
“可镇衙不是没银子呢,怎么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两?”
“莫不是羲和乡君的私房?”
儒衫见大家猜来猜去的,出声道,“那笔银子,是乡君的人在镇衙后院的枯井里发现的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对呀,怎么会有人把银子藏在枯井里,这么多银子,哪里来的?”
儒衫男子摇头,“那些金银珠宝哪里来的,还不知道,只知道枯井不仅有很多珠宝,还有一条地道,不知通到哪里,羲和乡君的人还在挖。”
“不会是……”
话未说尽,可大家却想到了一处去。
都觉得,枯井里的那一笔银子和那一条地道,跟高镇长脱不开关系。
有些话,不方便当着大家的面讨论,但小集体的讨论还在继续。
外面议论纷纷,赌坊却是打的不可开交。
赌坊的东家闻讯赶来,看到一片狼藉的赌坊,怒声质问,“高大公子带人砸场子,到底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?”高栋梁冷哼,“你们赌坊设局,坑害我二弟欠下三万赌资,还企图撕票,你说老子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坑害,什么撕票,把话说清楚。”赌坊东家怒指高栋梁,“今天要是不给我吴四一个交代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赌坊老板专门做赌坊生意,认识的人都是三教九流,万不得已,不会跟官府的人硬碰硬。
但高栋梁的举动,挑战到了吴四的肺管子。
一声招呼都不打,就带人砸场子,无疑就是在打他脸。
亏他每年还孝敬高辉那么多银子,感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