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县令看着眼睛红肿,神情憔悴的卫氏,不由得放低了声音。
“傅氏医馆的苏郎中说,相公伤势过重,又失血过多,得好好养一段时日。”
卫氏说着,把人请了进来。
屋里,周七爷裸着上半身,面色苍白的趴在床上,包扎伤口的纱布,渗透着一层醒目的血迹。
可见伤势之严重。
“卫娘子,如今的周家,只有你一个人能说的上话。”
谢县令斟酌了一下,“库房被盗,我们猜测贼人走的是地道,结果挖地三尺也没能发现地道的存在,倒是发现了地底下埋的十箱银子,保守估计,有十万两这样。”
“大人,库房被盗,实属天意,那十箱银子,便充公吧。”卫氏直接做主了。
老周家的库房都被老天爷收走了,那些银子与其留着,还不如捐出去,还能积点德。
朱县丞早就打这笔银子的主意了。
听到卫氏这么说,直接顺驴下坡道,“卫娘子大义,那本官便替青瓶县的百姓,谢过卫娘子了。”
拱手一礼后,朱县丞油腻的胖脸堆着笑容,“卫娘子放心,这笔善款,县里会用在修路、挖渠沟、或者是购买水车捐赠给困难的村落,本证每一个铜板都用在实处。”
“民妇只想花钱消灾,何况二位大人的官品,青瓶县的百姓是信得过的。”
随后,卫氏露出一脸苦笑,“想必大人也看到了老周家的境况,民妇大方,不过是想替相公和孩子积点德罢了。”
“无论如何,都是卫娘子慷慨!”
朱县丞看了眼面色惨白的周七爷,宽慰道,“后面的日子还长着呢,还请卫娘子坚强些,相信过不了几日,周七爷便能恢复如初。”
“借大人吉言。”
朱县丞打开话题之后,谢县令顺势跟卫氏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得知此事还牵涉到京城周家嫡支和宫中的昭仪娘娘时,谢大人脸色讳莫如深。
倒是朱大人,觉得刚到手的银子,不香了。
此事,不仅牵涉到周家的昭仪娘娘,甚至还与太子有关。
这样的事,不是他一个小小县丞能够参与得了的。
可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