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注意力。
“不必。”
南荣修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出来的,“去把我的锦盒拿来。”
玄一拿来锦盒。
“打开。”
锦盒里,摆放着几颗圆润的凝珠。
南荣修拿起一颗,服下。
凝珠入口即化,醇厚的清香在口中弥漫,入腹后一股奇妙的暖流沿着他的经脉游走。
南荣修运转心法,将毒逼至伤口。
黑血再次涌出。
将近两刻钟,血液才逐渐变成淡红色。
顾太医撒上金疮药,仔细的为南荣修包扎。
“少主,此毒霸道,您的肩胛恐怕要留疤了。”顾太医说道。
南荣修问道,“玉芙膏对之无效吗?”
“回少主,玉芙已有十年未见其踪迹,恐怕已经灭绝了。”
玉芙本就稀少,摘一株,便少一株。
灭绝了也不稀奇。
南荣修脸色微沉,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”
顾太医听懂了言外之意。
少主他,不喜欢身体有瑕。
“微臣这就回去研究配方。”
…
沈家的流水席,再次向众人展现了惊人的关系网。
消息灵通的商贾,厚着脸皮提着贺礼上门,试图借此机会结交几个朋友。
附近几个镇的乡绅和秀才也来了不少。
还有一些不知道隔了多少代的表亲,也冒了出来。
后面的两天,宴席直接摆到了村口。
灶房的掌勺师傅,洗菜帮工,忙得脚不沾地,恨不得有三头六臂。
蒸玉晶卷的两位妇人,更是忙的手臂都快断了。
最高兴的要属镇上的酒肆,两个月的库存量,直接被沈家搬空了。
看着那些陌生又套近乎的‘亲戚’,明珠疲于应付,索性拉着三位哥哥去田里干活。
十亩水田,只耕了一半。
为了提早播种,提前整理了五畦地出来,今天恰好可以播种。
“穷在闹市无人问,远在深山有远亲。”播菘菜种的时候,明珠感慨道,“大哥,你们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