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还请婶子不要声张,免得个个都过来买菜籽,我们家不够留种。”
“婶子答应你,不会跟别人说的。”
有了口头保证,马家大儿媳心情美丽的离开了。
回到自家的万牲草地时,她嘴里还哼着山歌。
“啥事这么高兴?”马有财问道。
“沈家要在水田里种菘菜,我过去是去定种子的。”马家大儿媳一脸得意,“草苗我是第一个定,菘菜种子也是第一个。”
“那种子贵吗?”
“菘菜一斤几百文,你说它的菜种贵不贵?”
“那好种吗?”马有才心有顾虑,“菘菜不是万牲草,随便浇水便能活,那玩意可不好打理。”
“不会学吗?”马家大儿媳对丈夫翻白眼,“一次种不好,种两次,我便不信种不成。”
马有才蹙眉。
马家大儿媳见了,立即不高兴道,“辉儿已经六岁了,若是明年再不送去学堂,他这辈子就别想考秀才了。”
“辉儿明年不过七岁,怎么就不能考秀才了?”马有才语气不悦。
“人家五岁启蒙,他七岁才去,便是落了别人两年,再说了,秀才那么难考,一次不中还要多考几次,当然是越早上学越好,否则我们死了都看不到。”
马有才竟然无言以对,但又觉得媳妇说的挺有道理的。
马家夫妇的对话,明珠是听不到的,此刻他们兄妹四人,赶着两头牛在田里来回跑。
路过的人看到了,都会问上一问,知道他们家要种菘菜,说什么的都有。
不出半天,沈家在田里种菘菜的消息传遍整个锦绣村。
沈家再次成为热议对象。
外村过来帮工的听说了,也忍不住打听起来。
一时间,沈家门庭热闹。
明珠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。
菘菜一事,无论别人怎么说怎么议论,沈家依旧条不紊的忙着流水席的事情。
九月十二日,大吉大利。
沈家为庆祝沈青山中举,在村中大摆流水席,宴请四方亲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