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之人早日沉冤昭雪,以慰他们在天之灵。”
“津西镇长已被雷劈身亡,但其罪行并未公之于众,无辜受累者尚未妥善处理。”玄十一又说。
知府大人表态,“在下立即安排人前往津西镇处理。”
“津西镇衙崩塌,留一万两赃款重建镇衙和安抚冤魂家属吧。”
“是。”
玄十一见交代的差不多了,走的时候,丢给了穆知府一句,“此事我会如实上报。”
穆大人瞬间浑身紧绷,直到玄十一离开,他才露出生无可恋的神情。
兢兢业业数载,眼看就要升迁,结果,他辖下的县接二连三的发生大事。
他娘的。
穆大人越想越气,直接胖揍了覃文一顿,直到发泄的差不多了才罢手。
此时的覃文,鼻青脸肿,面目全非,却不敢吭一声。
“来人,把他押去囚车,其余人通通给本官上铐绳,谁敢闹事,严惩不贷。”
第二天一早,覃县令被押上囚车,后面跟着一群带着铐绳的家眷,队伍浩荡,赃款脏物更是十几辆马车都装不下。
街上来了很多百姓,得知覃文的‘丰功伟绩’后,纷纷朝他吐口水,扔烂菜叶,甚至有人泼污水,丢石头。
酒楼上的乡绅们,更是唏嘘不已。
不过两天功夫,县令便步入津西镇长的后尘,不,他比聂德还惨,聂德被雷劈死得干干脆脆的,可覃文却不一样,不仅要砍头,还要过街人人喊打。
不仅家人性命不保,还连累妻族母族被流放,入贱籍。
虽然最终审判还没出来,但大家早已猜到县令的结局。
三天后,津西镇长一案由府城衙差带着批文到津西镇宣传。
衙差敲着铜锣,向众人公开聂刚的罪行,从贪墨银款、逼迫乡民走投无路,到纵子行凶,奸污良家妇女,一桩桩一件件,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。
聂氏一族流放千里,五代内不得科举。
逃跑的小妾充军,两位庶子秋后问斩,便是聂夫人和方英娘家,都被送去石场苦役五年。
方盛被通知的时候,当场吐血晕了过去,方英则是崩溃大喊,“我要和离,和离了我便不是聂家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