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良心,你扪心自问,我跟你爹何时没管过你?
你说你要考秀才,好,我们省吃俭用,勒紧裤腰带送你去学堂,为了给你买笔墨纸砚,你爹每晚抄书熬到半夜,第二日卯时便要动身去镇上教书,那几年,他每日只睡两个时辰,我便不说了,但凡能挣钱的,我能干的,我都干了。
老二,我们拼了命送你去念书,目的是让你明事理,辩是非,可你呢,你是怎么做的?你良心都不会痛吗?”
“别说得这么好听。”沈兴之突然激动起来,“是不是对我好,你们心里清楚。”
“好好好……”杨氏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,“既然你如此没良心,那我们便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。”
丢下话,杨氏怒气而去。
沈兴之心里很不是滋味,他不过是想让长彬有个好岳家,将来有助力,怎么就不行了?
“二弟,你对我有何不满可以冲我来,为何要中伤爹娘?”
沈镜之一脸愠怒的盯着沈兴之,“爹娘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,送你念书,掏空家底给你起房子娶媳妇,甚至为了你到处求人,你便是这般回报他们的?”
当初沈兴之进官学,是沈青山舔着脸去求人,费了好大的劲才进去的。
当然,沈兴之能在里面给幼童启蒙,不完全是靠后门,本身也有点才学,但前提是,没有沈青山求来的关系,官学不会考虑他。
毕竟,他只是个童生。
“我知道,你一直对分家和王氏之事耿耿于怀,但这不是你中伤爹娘的理由。”说及此,沈镜之的脸色越来越冷,“老二,爹娘不欠你什么!”
说罢,沈镜之带着江氏和明珠离开。
堂屋里,只剩沈兴之一人。
“爹,奶奶和大伯说的都是真的吗?”沈长彬从屋里走出来。
沈兴之看着他,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一直以来,我都以你为傲,可这一次,我实在无法接受。”
沈长彬一脸失望的出去了。
他突然很迷茫,一直引以为傲的父亲,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样。
沈兴之当场气的摔桌。
回去的路上,沈镜之一直很沉默。
“爹爹,生气是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