瞒她的事可不少。
他又获取到了东左使的记忆,得知的事情,应该不少。
“那栖儿想知道什么?”她总是如此聪慧,一点儿不对劲,就能被她发觉。
“那你还想瞒着我什么?”风虞栖瞥视着跟前的男人。
“那灵月教主,与栖儿姓氏一样。”
“我知道,你说过了,风陌月。”
司空谪点了点头,对着她道:“东左使乃是灵月教不大不小的人物,见过一次灵月教主,是在书房,那书房之中,摆放着一幅画。”
“你不会要告诉我,那画中的女子画的是我吧?”风虞栖看着男人凝重的神情,心底忍不住咯噔了一下,该不会,真的被她的嘴巴给说中了吧?
司空谪道:“差不多是。”
“……”风虞栖顿了一下,才对着跟前的男人道:“什么叫差不多是?”
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
“画上的女子与你十分相像,只不过,那女子却不是你。”画上的女子,与风虞栖极为相像,但二人之间的神情却天差地别。
那个女子的神色,满眼温柔,并且眉眼间还多了一颗红痣,那是风虞栖没有的。
因为画上的女子太过好看,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被灵月教主发现之后,他还被打飞了出去。
不过,因为间隔的时间太过久远,所以他几乎忘记了画像上的女子,在见到风虞栖的时候,只是觉得有些熟悉,却并未想起来。
司空谪窥探了他的记忆之后,才发现了这一景象。
“难不成,画像上的那个女子,是我老祖宗?”不然,这一点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。
不过,到时候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。
“风陌月,倒是挺好听的名字。”只是,所做出的事情未免也太过丧心病狂了。
“那灵月教的教主,应该也长得不错吧?”能取这么好听的名字,人说不定也差不到哪里去。
“栖儿,你与为夫讨论别的男子好不好看,那要不,为夫画一张灵月教主的画像给你,让你评选评选?”
“……”风虞栖差点儿没翻白眼了。
这个男人,真是有够幼稚的。
她不过是随便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