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虞栖盯着跟前的两个老者，眼底神色清冷，视线带着迫人的威压，将他们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。
面对女子带着凌厉的眼神，朱长老与曹长老内心一窒。
这恐怕，才是这个女人前来找他们的目的吧？
为的，就是想要知道当年的幕后指使者。
只是……
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，像是暗中达成了什么默契。
只是，还未等他们开口，便听到一道清冷的音色传来。
“我劝你们最好还是想清楚再说。”女子红唇微动，勾起一道浅淡冰冷的弧度，轻缓的语气，却充满了威胁。
“机会，可只有一次。”
话音一落，两个老者再度对视了一眼，此刻，他们眼底之中的小算计已经褪去。
他们还未开口，这个女人便像是看出了一般，冷森森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，让人不禁从心底感受到一股寒意笼罩。
“若是我们告诉你，你是否可以放过我们？”
“并且，不能够把你见到我们的消息透露出去。”
两人刚刚才被坑了一次，如今学聪明了。
他们要亲口听到答案才安心。
“我劝你们最好还是识相一点，还是，你们觉得有跟我讨价还价的资本？”
顿了顿，风虞栖又道：“能不能让我放过你们，就要看你们的答案能不能让我满意了。”
女子的意思极为明显。
想要让她真正放过他们，除非，能够提供出有价值的消息，否则，她还真不太想放过他们。
“行，我们说。”
曹长老咬了咬牙，一口答应道。
至少说了还有一线生机。
如今，他们也只能赌，这个女人会放过他们。
毕竟，他们还不想死。
深吸了一口气后，曹长老才开口道：“当年，我们外出历练，遇到了一个强者陵墓，进去之后，九死一生也没有得到任何的灵宝，最后，偶然听见一个人提起，您得到了一个上古空间神器，若是能够抢夺契约成功，可有机会助我们修得至尊。”
能够站在巅峰仰望众生，实在是太过诱惑，让人招架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