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爱上自己。
女子精致的下巴微抬，清冷澄澈的星眸对上了男人的视线，内心却是有些无语了起来。
望着跟前这张俊美得如妖孽的面容，清冷的明眸微眨了一下，缓慢地吐出一句话道：“九皇叔不仅年岁挺老，这脸皮也是，不知外界的人知道么？”
风虞栖这番话，简直就是言明了，跟前的这个男人不仅老，脸皮还厚。
“……”听到这句如刀子戳心的话，男人的脸色微黑，眸色暗了暗，微微眯起，眼底危光闪烁：“嫌我老？”
被嫌老的男人，面容缓缓贴近着跟前的女子，顿时放大在她跟前，面上的五官精致如妖孽，轮廓清晰深邃，俊美得如神邸临世，一双眸色幽深如夜，眼底墨色翻涌，视线炙热灼人。
女子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许久，也没回神。
良久，司空谪见她还没有反应，便再度凑在了她的耳旁，温声吐字道：“小栖儿，我们都是灵者，年岁有几分差别也并无关系，况且，你看得这么入迷，说实话，是真的觉得老么？还是……口是心非。”
男人最后一句话，带着戏谑的笑意。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旁，才让她顷刻间回神了过来。
随后，想起刚刚这个男人故意勾着自己的一幕，风虞栖整个人都僵硬得厉害，面色依旧淡然，但细看却能发现，她的耳垂染着一层赤红的颜色，但在昏暗的光线下并不明显。
她竟然……真的被这个男人的脸给勾住了……
“小栖儿，说话。”夜色中，男人一双视线幽深如渊，他像是正在蛰伏的狼，一步一步诱着自己看上的小绵羊，往他的狼口一点一点靠近。
他是那只狼，而风虞栖，便是那只被他循循善诱的绵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