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使虽然依然推崇凯莎，但一部分天使开始质疑凯莎正义秩序的合理性。
而质疑正义秩序的这群天使，正是最初对凯莎最为崇拜的狂热粉丝。
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，天使文明内部开始动摇，但因为凯莎的绝对权威性，这股动荡的风波始终保持在可控范围之内。
直到一件事的发生。
鹤熙的讲述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鹤熙坏笑着看着萧风，说道：
“怎么样？断章断得不错吧？是不是心痒痒？”
萧风内心一阵无语，跟我搁这儿玩断章？
但萧风还是顺着鹤熙的话，一脸求知地问道：
“什么事？”
“嘿嘿，想知道吗？叫声姐姐来听听！”鹤熙一脸促狭地说道。
萧风这次终于对鹤熙为什么被称为皮皮熙有那么一点认知了，有时候高冷得像个御姐教师，有时候又可爱得跟个小女孩一样。
“您都几万岁了，要不我吃亏点儿，我叫您一声奶奶咋样？”萧风也是地说道。
鹤熙美目一瞪，星命啪的一下出现在萧风眼前。
“好嘞…姐！您继续！”
鹤熙满足地收起星命，继续道：
“凉冰在与超神学院研究虚空时，出现了意外。”
“意外？什么意外？”萧风追问道。
“不知道，也是这次意外，凉冰变成了莫甘娜，一个令人恐惧的恶魔女王。
正是这时开始，凉冰开始在各个文明之间传播一种与正义秩序截然不同的理念，堕落与自由，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。”
鹤熙说起凉冰，脸上并没有彦那种对凉冰强烈的敌意。
“凉冰的理念不止在别的文明传播吧？天使也受到了影响，然后背弃了凯莎？”萧风说道。
鹤熙看了眼萧风摇摇头，说道：
“没有人会背弃凯莎，这只是导火索，裂缝早就存在于天使内部，只是早晚的问题，而且凉冰也是曾经的三王之一，本身就拥有一大批拥护者，只是这些拥护者既不认可凯莎的正义秩序，也不接受凉冰的恶魔理念而已。”
“还有别的原因？”萧风问道。
“还有一些别的原因，不过那又是另外的故事了，比三王时代更早的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