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他道：“我们找个地方说话吧。”
夏莹嗯了一声，张子曜让服务员给开了个包间，两人一前一后进去。坐下后，两人一阵沉默。夏莹目光看向窗外的景色，心又涩又苦。
长这么大，她可谓是顺风顺水，只有在张子曜这里，她尝到了苦涩心酸的滋味。
而张子曜有很多话要说，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。他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道：“那天下午我就出差去了德国。”
他说的那天，是夏莹跟他说给他写过信那天。当时他震惊、窃喜又有些无措。他没想到，有一个人，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直喜欢着他，从青春年少的十六七岁到现在，整整十年。
“我很抱歉，那天看了那封信后，没有给你回复。”张子曜艰涩的滚动了下喉头，“我当时不知道怎么给你回复。拒绝我做不到，但我也不知道如此的我，能不能给你想要的未来。”
他一直知道夏莹是优秀的，之前的他都不一定能配得上，更何况现在。最主要的是，他这人冷情冷肺惯了，他不知道怎么回应夏莹这份浓厚的情感。
可是，如果就这么放弃，他肯定会后悔终生。人总是自私的，即使他现在没办法确定，自己能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，他也想要把人抓在手里。
夏莹说不出现在心里是个什么滋味，她只知道心口被一口气堵的生疼。喜欢上一个人，就是那么一瞬间，然后她就把这份喜欢藏了十年。
她回头强装镇定，“那你现在想要说什么？”
“你要是不嫌弃我年龄大，不嫌弃我离过婚，就给我一个机会，我不能保证一定能给你想要的，但我会努力。”
张子曜目光灼灼，心里忐忑。即使夏莹之前喜欢他，但并不代表现在也喜欢，即使现在喜欢，也不一定会想跟他在一起。
在她面前，他是有那么点不自信的。
夏莹上下打量他，“都快三十了，确实年龄挺大的。”刚才相亲的那位才23岁。
张子曜紧张的手蜷在了一起，就听夏莹又道：“不过我们可以相处试试。”
她没有矫情，也不想让自己矫情。喜欢了这么多年，有机会在一起她不会放过。之所以说试试，她知道，她虽然喜欢，但对他并不是真正的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