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？”
“为何
我看不到你的气运了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辰以霁皱眉看着秦言。
“不知道，应该跟我死过一次有关吧。”秦言挠了挠头，他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，只能和之前死过一次联想到一起。
“死过一次？”辰以霁一愣，立即上前一步，先是喊了声罪，随即在秦言头上拔下一根头发，另一只手就跟道家推算一样，手指在快速比划着。
几个呼吸后，手指一停，辰以霁满眼复杂地看着秦言，“看来你真正的死过一次，被大道消除了命运因果，你本不该存在于世，但你还在，你虽未成仙，但已然超出大道之外，不受大道管控……”
“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？”秦言好奇问道。
“有好有坏，先说好的吧，好的是强加在你身上的命运因果已经不在，从此以后，你就可以做一个如仙人一般，真正的自由人，自己的命运可由自己做主，然而坏的是，你的未来，已是未知数，吉凶难测。”
“未来是未知数这也算坏消息？我感觉还好啊。”秦言一脸诧异。
辰以霁却是摇了摇头，神情莫名，“原本你的命运，是贵不可言，未来一片大好，可如今没了因果，你的未来就变得扑朔迷离了，有可能你今天活着，明天就因为意外身死道消，说是能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，可你只能掌控当下，没有因果加身，你不会被命运暗暗推下该走的轨迹，你以后很难有以前那种险死环生，破灭出奇迹的壮举，我郑重劝你一句，以后每走一步路，都要小心又小心，不然有错一步，都有可能是万劫不复。”
秦言沉默了，心情变得有些复杂。
“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，更不用灰心丧气，没了命运因果加身也好，你未来能更快走上巅峰，甚至打破命运的安排，更近一步都有可能，我看好你。”辰以霁好言安慰道。
秦言摇了摇头，爽朗一笑，“呵呵，无所谓，我命由我不由天，虽然听着老土，但这就是最真实的心声，我很讨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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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一切都被安排好的感觉，感觉自己就跟个提线木偶一样，现在舒服多了，全身舒畅。”
这一刻，秦言不知道的是，随着他的心态豁然开朗，心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