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。
“嗯，多谢长官体谅。”
杨小妮道了谢。
“是我该谢谢你的配合啊。”
苏老爷子又是一声轻笑，说实话，自从病了以后，他已经很久没有想今天这样轻松过了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他就是觉得，跟眼前这个小丫头聊天，很轻松。
简直是有点莫名其妙了。
“苏长官，如果没事的话，那我就先走了。”既然事情说清楚了，那么她也该告辞了。
但，令人没有想到的是，苏老爷子竟然开口挽留了，“如果，小杨你没事的话，不如陪我说说话吧。”
“……”
杨小妮倒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。
不过，介于对付是这个身体的爷爷，虽然她是不打算认他的，但到底还是有血缘在的。
她也就没有拒绝，“好啊。”
接下来，苏长官又是一阵沉默。
他不说话；
杨小妮也不敢说话。
而且，她有种预感，这老爷子心里压着事情呢。
这件事情，经过多年的发酵，已经成了老爷子的心病了。
而老爷子将她留下来，估计是想要在有生之年把这个事情说出来，消除遗憾。
“小杨同志，我可以信任你嘛？”老爷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杨小妮眉头一挑，轻笑，“当然。”
说完后，话锋又是一转，“不过，如果老爷子想要跟我说的话，是你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，并且这个秘密关系重大的话，那……我还真的是不想听。”
现在这个年代，多敏感啊。
尤其对方这个秘密，还涉及到国军将领，这要是传出去，不止是她脱不了干系，整个苏家怕是都跑不脱。
所以这样的秘密，她还是不听为好。
而且苏老爷子刚刚沉默的时候，应该就是在纠结，要不要说，要不要真的信任自己。
两人说到底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。
交浅言深，是最大的忌讳。
所以他在纠结。
而杨小妮的话，直接将他的纠结击碎，干脆的告诉他：我当然值得信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