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爷爷。”
萧君昊倒是也没跟白雨泽饶弯子，解释道，“就是那个常年定居在国外的那个，你还记得么？”
“嗯，记得。”
白雨泽跟萧君昊从小玩到大，小的时候，曾经去过萧家。
也看到过萧君昊那个传说中，一直身体不太好的“小爷爷”
“我小爷爷，据说是年轻的时候一直身体不好，所以也没娶亲，但是……家里的人告诉我，我小爷爷没结婚，跟身体不好没关系，据说是小爷爷年轻的时候有喜欢的姑娘，只是因为家族反对的原因没能在一起，所以我小爷爷一气之下就终生未娶。”
白雨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，好几秒以后才说出一句话，“你不会说，你小爷爷喜欢的那个姑娘，就是小妮吧？”
“我小爷爷喜欢的姑娘是不是你的小妮，我不知道，但是我曾经在我小爷爷珍藏的相册里，见过他与她杨小妮的照片。”
而且，根据小爷爷对那照片的珍视程度，他真的怀疑杨小妮就是他小爷爷年轻的时候喜欢，但最终没能走到最后的那个姑娘。
“你会不会搞错了？”
白雨泽有点不敢相信，“又或者说，是人有相似，物有相同？”
“认错我应该不至于。”
关于记忆里这一点，萧君昊还是很有自信的。
毕竟，从小就是学霸来的。
说过目不忘夸张了，但是记住一个人，尤其是记住一个特别的人，他自认不会记错。
“我小爷爷年轻的时候很疼我的，他的房间别人都不能进，但除了我之外，所以我是为数不多见过那个照片的人，我可以很肯定，那张照片上的女人跟杨小妮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。
那就是服饰不一样。
现在的杨小妮，穿着更时尚，而照片里的女人，虽然穿着在那个时代来说也算时尚，但跟现在是没有办法比的。
“你小爷爷，叫什么名字来着？”
萧君昊想了想，“好像叫萧瀚文？”
白雨泽点点头，沉默了。
他没有从杨小妮的话语里，听到过萧瀚文的名字，所以也不敢断定，杨小妮是不是认识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