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那么好。
但，好在精神不错。
杨小妮起了床，端着洗漱杯去外头的公共水槽洗漱了。
顾孟生则是把煤球炉上的开水提开，在炉子上做了一只小锅：这煤球炉和小锅，都是他去招待所的厨房借来的。
因为他把饭打回来的时候，杨小妮还在睡觉。
他知道她辛苦了一晚，也就没有吵醒她，自己去打了饭回来，又怕杨小妮一会儿没醒，饭菜都凉了。
所以去厨房借了煤球炉，准备等她醒了再热饭菜的。
杨小妮洗漱完了回来，菜都热好了，医院食堂提供的饺子早就没了，只有两个全麦面馒头和一些炒白菜，另外还有一个咸菜肉丝汤。
“咱们就吃这个啊？”
杨小妮看着那些吃的，忍不住皱眉。
顾孟生一边把咸菜肉丝汤热了，一边道，“现在的条件是艰苦了些，但是条件限制在这里，县医院也急缺人手，所有的医务人员都投入了抗疫工作中，生活上，有馒头和汤也很不错了。”
昨晚是包了顿饺子，因为过年嘛。
但他没赶上。
今天的伙食水平就直线下降了，不过，就这有馒头，有肉也很不错了，普通的医务人员，还吃不上肉汤呢。
“这也太简单了一点。”
杨小妮皱眉。
倒不是她挑挑拣拣，只是她心疼顾孟生。
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之下，再吃得不好，身体怎么吃得消？
“要不你先吃点，我一会儿去招待所的食堂，让厨房那边给你蒸个鸡蛋，应该还是可以的。”他们到这里来执行任务，是带了粮食指标来的。
他要给外加菜什么的，给点钱，给点票，应该就可以了。
杨小妮摇头，“那倒是不用那么麻烦，顾孟生，你吃过火锅嘛？”
“火锅？”
顾孟生顿了顿，点头，“以前在外面的时候是听说过很多种火锅的吃法，但是印象最深刻的，还是川渝地区的麻辣火锅，嗯，那个味道确实是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