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没有来得及去呢。
家里的粮食,还是大部分都是粗粮,剩下不多的一部分细粮和生产队杀年猪的时候买的猪肉,这些东西,生产队家家户户都有。
就算是要查,也查不出什么的。
事情不出杨小妮的意料,何满昌带来的几个人,把杨家上上下下的给搜了两遍,最后,拿出了一些细粮和腌肉。
这些东西,都说得清来路的,没有问题。
何满昌几个人你看我,我看你,面面相觑。最后由何满昌出面,开口道:“既然我们没有搜到,那么这个举报的事实,就不成立。但是也希望杨小妮同志能够继续保持劳动人民艰苦奋斗,不怕苦不怕累的革、命精神,继续为人民服务。”
杨小妮笑了笑。
视线在人群之中转了一圈,最后意味深长的落在了那几个围观的知青脸上,最后才去接了何满昌的话茬,“我肯定会继续为人民服务的,但是,今天这个事情,何满昌同志,你得给我一个说法才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何满昌反问。
其实从上次看到杨小妮身上带着那么多钱上街,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,今天来看到是她,他不禁有种无功而返的直觉,甚至还有种今儿不好交差的预感。
这不,果然是来了。
杨小妮说,“你们搜也搜了,现在什么没有搜到,同志啊,你必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了,你们要么把那个举报人拉出来,让我去告她一个诬陷栽赃,让她给我一个说法,要么你们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,我不能白白受了这怀疑。”
“这……”
何满昌顿了顿。
他们这些打非办的,是专门吃这碗饭的,做得也是专门巡查这些人有没有违法的,但是一贯都是查了就查了,有就抓起来,没有就算了。
可从来没有一个人,会问他们要说法。
“你想要知道什么。”
杨小妮又笑了笑,对着何满昌示意了一下。
何满昌会意,跟着杨小妮走了几步到杨家的墙根儿底下,离围观的人群远了一下,她才小声的说道,“何同志,我不是说了嘛,你只要告诉我举报我的那个人是谁,就可以了。”
何满昌面露难色,也压低了声音,“举报你的人我们也不知道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