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满是容也凤眸猩红,难以自控的模样。
时简心中酸涩得厉害,捂在心口的手愈发紧了,生怕藏在衣襟里的红珠累丝金步摇掉出去。
熙来攘往,人潮人海。
猛然间,时简撞上了个坚实硬挺的胸膛。
“找到你了,我的阿简。”
随着低醇的声线,时简面具被大手缓缓摘下。
时简一怔,琥珀色的眸子差点沁出泪来。
“……阿也夫君。我换了发髻,披了轻纱……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他家这只傻乎乎的小兔子。
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戴的是月兔面具?
是不是不知道,他早已在高处看过她的动向,在这里守株待兔了?
这样想着,容也唇边的笑意渐盛。
他定定地看着挂着泪珠的时简,凤眸逐渐变得深若幽潭。
阿简的每一寸肌肤,每一捋青丝,每一根眼睫,每一丝香气……他都记得。
刻在心头,永生不忘。
哪怕燃尽他的一切,他都能认得阿简。
大手将时简拦腰横抱起来,坐到远处无人的葡萄架下。
容也不住安抚着怀中哭到发抖的小兔子。
“阿简,别怕,我就在这。”
“呜呜……对不起阿也夫君,我再也不乱跑了……”
紧紧拥着眼前的男人,时简不住道着歉。
哭着哭着,时简忽然意识到了什么,抹着眼泪抽抽噎噎。
“都是当娘亲的人了,我怎么还随便哭……这样,会被小花椒小红豆笑话的……”
大手搭上纤弱的肩膀。
凤眸一瞬不瞬盯着时简,认真道。
“阿简永远是我的小朋友。既是小朋友,哭又如何?”
“呜……阿也……”
见时简感动到泪眼巴巴,又要哭出声。
容也覆手至身后,将藏在空间的棉花糖递到时简面前。
“喏,是夫人想吃的。不哭了好不好?”
看到棉花糖的瞬间,时简眨巴着眼睫,破涕为笑。
“哇,是小兔子棉花糖,还有小熊的!”
“夫人尝尝看?”
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