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台狱内。
血流如注的温言,被绑在木柱上被狱卒反复检查。
“这老不死的命真硬,他身上好像没有武器。”
“噫,腿上的窟窿好恶心,赶紧给他丢进牢里算了。”
听着狱卒们的话,承受着毫不留情的验视。
温言浑身痉挛,极端的疼痛流向四肢百骸。
不过,让温言最忧心的,仍是藏在身上的人。
还有觐见哈图时,哈图由内而外散发的异常自负。
……哈图究竟有何能耐,竟不把身为战神的容也放在眼里?
当时,温言不知哈图底牌,只得出言警示怀中的四人。
“别轻举……妄动。”
谁知哈图一怒之下,竟剜去温言双腿髌骨。
一番检查后,温言被狱卒丢进最深处的那间牢房。
四周用石板所围,阴冷潮湿,暗无天日。
只有头顶有数个手指粗细的天孔用来通气。
直到狱卒离开,温言这才肯松开紧捂胸口的手。
缩小的四人即刻落到地上。
望着失去髌骨,倒在血泊中不住抽搐的温言。
陆秋予失声痛哭。
时简红了眼眶,双手发颤,想将温言直接拽进空间。
“煊王妃……别。”
满身是血的温言往后缩了缩身子,颤声道。
“我这骨头若是完全好了……哈图见了,怕是会生疑。”
“还不知哈图那狗东西的底牌……不能就这样与他正面冲突。”
“别忘了我们的计划……煊王妃,快些和煊王……先找到玉素将军才是。”
时简:…………………
温言这个通观全局,奉行集体主义的狠人,对自己也向来如此。
真是和蛊九在原书里写得一模一样。
时简咬牙颌首,将一瓶神仙水召到温言身边。
“温言,这样下去你会死的。多少涂些,先止血再说,我可不想让未来的小秋没有夫君!”
温言听罢,毫无人色的脸上竟扯出一抹笑。
“那是自然……等出去后,煊王妃可得把我治好……一丁点伤疤都不能留……不然我们阿予看见,得多伤心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