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头也愈发疼了起来。
“周嬷嬷,秦风,宋庆婉……他们都与西戎有着匪浅关系……”
“我依稀记得……秦风好像说过,红丸和这蛊铃……好像都是西戎的东西?呜……头好疼……”
时简头痛欲裂,下意识敲打着自己的头。
容也心疼不已,慌忙将时简的手攥入大手中。
“阿简莫要再想那些,吾这便带阿简回王府。”
煊王府,时容殿。
将时简抱到榻上。
容也将时简的头枕在自己腿上,一点点用长指帮时简按压着刺痛的太阳穴。
容也自小习武,粗粝的大掌与别不同。
手背上分布着纵横突起的青筋,一直延伸至精壮的小臂。
掌心除却一层薄茧,更夹杂着噬月的灼人温度。
“唔,阿也的手……很温暖……很舒服……”
时简抓住容也的手,在脸颊旁轻轻蹭了蹭。
闻着时简周身的甜香,望着她逐渐舒展的眉心。
容也扬起唇,轻抚时简小脸。
“安心睡一会吧,阿简。”
被低哑的声音柔声诱哄。
时简喝下了安神汤,又被大手一通揉摩,不一会便睡了过去。
轻轻帮时简掖好被角,容也在时简眉心落下一吻。
阔步迈出时容殿。
容也原本浸满爱意的凤眸,瞬间变得阴森冰冷起来。
他们,该死。
路过的容吟和玉素木见了,被吓得吞了吞口水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……哥,你生气了?”
“呃……阿兄,你这是去哪儿?”
下一刻,容也凌厉的目光扫向二人,犹如刀锋般锐利瘆人。
容吟和玉素木:?!
老天爷,他们什么时候惹到哥了?
不对,一定是他们惹了嫂子生气,阿兄才会气成这样的!
“……阿吟,我突然想起来。咱们不是说要去西街新开的那家店给阿娘买芙蓉饼吃?”
“对,对哦!哥,我俩先去了,您就别生气了。”
目送二人溜走。
容也面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他家小兔子被吓成那般,如何叫他不愤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