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二人同时僵在原地。
容也凤眸看了看时简,又看了看手里的物什,眼神闪烁,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小朋友。
他将那玩意上交也不是,藏起来也不是。
紧盯容也手中拿着的东西。
时简:………………
这就是传说中的避……避那个套?
难不成之前在阿也衣襟里摸到的东西,就是拆了盒子的它?
噗嗤,阿也竟然随身带着这玩意儿。
时简被容也的模样逗笑了,而下一刻她却将笑意敛了去。
等等……这些日子以来。
她家阿也就是要偷偷用这个,才每次都蒙上她的眼睛?
真是头奇怪的大尾巴狼。
可是,为什么连这种事都不和她商量?
难道……阿也他,是不想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子吗?
阿也他,是不是不喜欢她了?
顷刻间,时简蹙着眉心脑补了好些理由。
她越想越觉得伤心,表情也越来越难看。
到最后,时简的眸子里逐渐起了淡淡的雾气。
眼瞧时简要哭,容也慌了。
“阿简,不是你想象的那样。”
“那是……什么样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容也的嘴笨来得不合时宜。
他一时不知该从何解释,心中那份不安也愈发强烈,便想先抱抱时简。
谁知才靠近一点点,时简便往后退了好几步,拼命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“阿也有什么想法,和我直说就好。”
时简顿了顿,一直挂在眼睫上的泪珠终于滚落而下。
“就算阿也不想让我生下你的孩子,也好。”
话音刚落,时简已然不见踪影。
眼瞧地上的襦裙与时简同时消失,容也肩背瞬间绷紧,声音也发起颤来。
“……阿简?!”
容也发疯似的往殿外冲去,完全没看到飘落在地上的字条。
这天晚上,时简没有回王府。
而是住在了简氏酒肆。
她本想找陆秋予和司听澜喝上几杯解解忧。
可一想到小秋最近才当上六扇门副使,繁忙事务一个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