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手轻轻拨开朝服,压低声音暗哑道。
“真是只调皮的小兔子。”
时简一怔,赶紧将小手老实背到身后。
“……阿也夫君我错了。”
“夫人乖。”
望着容也嘴角噙笑,和颜悦色的模样。
众大臣:…………?!
他,他是在笑么。
摄政王今天是吃错药了?
好可怕!
霎时间,满殿的大臣战战兢兢。
生怕自己已经被摄政王攥住了什么把柄。
接下来,随着大臣们的启奏。
时简耳边传来好些淮国大事,让时简听到怀疑人生。
这些,真的是她能听的吗?
察觉到怀中小人儿的惶恐,容也垂下头软语道。
“夫人不必捂住耳朵,没有什么好对夫人瞒着的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时简塌下心听着。
她本以为。
容也今日会在朝堂之上,将云天明和宋庆婉的恶行公布于众。
可容也不仅没有,反而对二人赞许有加。
下了朝后,容也亦没有回王府,而是动身去了云府。
马车上。
容也用手戳了戳时简小脸。
“阿简,等会陪我办件事可好?”
见时简没有反应,容也干脆将大手伸入怀里。
摊开手掌,映入眼帘的竟是时简的睡颜。
许是闻着熟悉冷香,没有丝毫防备。
他的阿简,竟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容也将熟睡的小兔子捧在手心,从头到脚轻轻抚摸着。
他的阿简是那般柔软,那般脆弱。
骨子里却有一股韧劲,让他着迷,令他痴恋。
本能吻向时简唇瓣。
容也漆黑的凤眸中流转着无尽温柔。
一炷香后,马车行至云府。
云府门前已经挂满了丧幡和白色灯笼。
肃穆阒然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灵堂之内,披麻戴孝的宋庆婉,正扑在云禾棺材上呼天抢地。
“我的禾儿啊!睁开眼看看为娘吧!”
云天明见了,赶忙上去搀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