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上了吃奶的力气。
顷刻间,容也大手被咬破。
血腥味在时简唇齿间蔓延开来。
时简一愣,匆忙将唇移开。
“阿也夫君,对不起……是不是很疼?”
“不疼。夫人力气那么小,怎么会咬疼夫君?”
“……你骗人。”
时简吻着被她咬出血的齿痕,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轻颤着眼睫,泪珠终于滚到容也手心。
容也怔了怔,连忙将哭泣的小不点依偎在脸颊。
“阿简,不要哭了好不好?”
“我不疼,真的不疼。”
让容也看他家小兔子哭,还不如让他多流些血来的好。
容也颤着手,一点点帮时简擦去眼泪。
缓了好一会,时简一边抽噎,一边帮容也涂起神仙水来。
直到容也伤口愈合,时简才破涕为笑。
容也见状,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。
他轻抚时简小脸,柔声道。
“阿简不恼我了?”
“嗯,让阿也担心啦。”
容也听罢,凤眸微眯,声线也变得愈发低哑起来。
“那我,是不是可以从阿简身上讨些东西回来?”
眼见着容也长指伸向长袍下摆。
时简慌忙握住容也大手。
望着那骨节分明的长指和自己现在的模样。
时简疯狂摇着头。
“不,不行!阿也你忍忍,这样会死人的。”
“哦?夫人说说看,怎么就会出人命了?”
时简:…………?
这叫她怎么说啊救命!
“夫人,忍着些。外面还有人。”
未等时简反应。
大尾巴狼已经将大手伸向时简腰际,疯狂挠起小兔子的痒痒肉来。
“噗嗤!阿也你别……哈哈哈,很痒啊!”
“夫人求我。”
“求你!哈哈,我求你啦阿也夫君,放过我吧!”
驾车的马夫:………………
皇天在上,厚土在下!
他,他的耳朵是不是要被剜了?
马车行至皇宫。
笑得花枝乱颤的时简有些脱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