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简一觉醒来。
覆了眼睫的黑缎早已不见,床单也被换了新。
她咬牙半坐起身,就见容也阔步进了卧室,手里还端着碗清汤鱼丸。
汤中加入了兰熏火腿片,汤清味鲜。
鱼丸宛若白玉,色泽分明,滑嫩又鲜美。
将清汤鱼丸喂给时简,容也柔声道。
“夫人醒了?若是身子还乏,待会去帐榻上再睡一觉。”
时简抬眼,容也正赤着膊。
上面星星点点,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。
时简小脸通红,弱弱道。
“阿也不去泡一泡……吗……”
容也大手捏了捏时简脸颊肉,低沉笑道。
“这些可都是夫人赐给我的,怎么舍得洗掉?”
时简:………………
救,救命。
会被发现的……吧?
果不其然,第二日回上京途中。
容吟看着容也脖颈上的红痕,一脸震惊。
“这少淮塬的虫子竟然敢咬我哥?怕是死得很惨哟!”
“不是虫子。”
“那是啥?”
“是兔子。而且那只小兔子,下场确实很惨。”
容吟一听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“那兔子真是胆大包天!难道……哥你把它拔了毛烤来吃了?”
“说对了一半。不过是用水,大火炖煮,慢慢熬搅。”
听着容也叙述,容吟吞了吞口水。
“哥,兔肉好吃不?”
“香甜嫩滑,骨软筋酥。好吃得紧。”
看着容吟恍然大悟和容也义正言辞的模样。
小脸通红的时简,简直想立刻跳车,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把自己埋了。
小土包上立个碑。
上面再刻上“史上最丢人兔子”的字样。
正不知如何自处时,容吟望着容也腰间的物什疑惑道。
“欸?哥你腰间挂的配饰是什么?怪好看的。”
“是你嫂子,亲手为我做的。”
容也边说,边露出幸福到不能自已的笑容,把容吟看傻了眼。
同样傻眼的,还有直愣愣的时简。
好家伙,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把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