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,时简听了扬起唇角。
而有人听了,却差点将手边的果盘掀了去。
没错,这人就是丞相司严庆明面上的夫人,云禾。
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的云禾,想到这些日子以来司严庆的种种。
再加上今日,司严庆未陪她来马场观赛,云禾已是怒火中烧。
好巧不巧。
此时,覆着面纱的宋茵现了身。
望着远处谪仙一般的时简和容也,还有萧瑾易身边的时沐。
宋茵恨得咬牙切齿,只得将胸中的怒火尽数发泄到云禾身上。
“哟,这不是云禾姐姐吗?听姑妈说起你家那档子事,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。”
听到宋茵阴阳怪气的话,云禾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不好发作。
只得欠身和宋茵请了安。
宋茵正笑得花枝乱颤时,不知怎么,她脸上覆着的面纱忽然掉到了地上。
经过前几日一番折腾。
只见宋茵脸上仍是青一块紫一块,有的是蚂蜂蜇的,有的是荷塘边缘磕的,还有的是脓包破裂留下的疤痕。
一眼看过去,好像一颗没卤好的猪头。
宋茵见自己的脸被人瞧了去,她又气又急,只觉丢人现眼。
该死的,这面纱,她明明极细致去绑了。
而且刚才一点风都没有,面纱怎么就掉了?
才用过瞬移的时简见罢,不由得噗的笑出声。
而云禾见了,亦觉得解气。
也不知是哪个好心的,将宋茵这该死的弄成这副模样,帮她云禾出了口恶气!
直到宋茵恶狠狠斜着时简,云禾这才意识到,那好心人也许就是煊王妃时简。
见远处的云禾向自己颌首示意,还面带笑容。
被容也刮着鼻尖的时简不明所以,只得冲云禾粲然一笑。
啊这。
这位衣着华丽,和宋茵有几分神似的女人,应该就是丞相夫人云禾了。
她为何要与自己示好?
而此时的宋茵,面上挂不住。
她捡起面纱,怒气冲冲往台下去了。
宋茵忍着痛走到马厩,将红马牵出,拼了命往马背上爬。
呵呵,她宋茵今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