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比如夫人想让雪骢快些跑,便要用双腿紧夹马腹。”
说话间,容也压低重心,双腿用力一夹,雪骢宛若快剑出鞘般奔跑起来。
“若是夫人想让雪骢转弯,便用脚去蹭它的侧腹。像这样。”
望着在容也腿下极其听话的雪骢,时简不住赞叹他家容将军好生厉害。
不过,在容也鼻息的反复吹拂,和低哑声线的压迫下,时简还是红了小脸。
“话说阿也夫君……你能不能……稍微离我远些说话?”
“怕是不能。”
容也不但没收敛,反而轻轻咬了咬时简耳垂,又在脖颈留下了不少红印和暗昧齿痕。
恣意期间,大手紧紧扣住纤腰,时简避无可避。
察觉到自己柔软双双变了形。
时简:……………?!
一瞬间,时简从小脸红到了耳根。
啊啊,这副奇怪模样。
等会万一被马倌看去可怎么好?
为了不让正经的马术运动变了味,时简红着脸,硬生生将容也轰出了马场。
这场面,无疑把刚才没看到任何不该看画面的马倌们惊着了。
这煊王妃,怕不是吃老虎长大的?胆子这么大。
这煊王平日里神鬼皆惧,怎的就任由王妃敲打?
真是邪了门啊!
此时,可怜巴巴的容将军,见他家小兔子一副要咬人的模样,才发觉自己刚才做过了火。
他只得戴罪立功,答应时简去御膳房帮忙巡视一圈。
半时辰后。
照着容也教的方法,就算不开口和雪骢说话,时简也能在马背上来去自如了。
诶嘿,今日练马成果不错。
收工收工!
时简才想寻个没人的地方将雪骢带进空间,便看到了从远处走来的宋茵。
宋茵不仅戴着面纱,穿的也异常严实。
望着时简脖颈上新鲜的红痕和齿印,宋茵只觉肺都要气炸了。
凭什么她宋茵身上都是脓包水泡,靠止痛散才能勉强走动。
时简那浪蹄子身上却尽是被那人宠爱的痕迹?!
望着横着走的宋茵,时简立刻想到了那日她和雪骢受的苦。
她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