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姑母……云禾姐姐最近如何了?”
“唉,别提了。自从小皇帝重登帝位后。那天杀的司严庆对禾儿愈发冷淡了,平日里不仅话都不说,还日日不回丞相府住,怕是外面有了野女人……”
宋茵一听,表面连连叹气,心里却暗自称快。
呵呵,她宋茵死了夫君,当了寡妇固然可怜。
可这云禾嫁给司严庆,守了将近二十年活寡,连身子都没被碰过,岂不更可怜?
看来,她宋茵才不是那最凄惨之人。
云禾向来蛮横霸道,幼时没少欺负自己,能有这般下场,真是活该!
宋庆婉走后,宋茵拿着止痛散,宝贝似的看了又看。
就这么一瓶,她可得省着些用。
这时,宋妙姿奄奄一息爬到宋茵脚边。
“姑母,求求您,给妙姿也涂些药吧!妙姿好疼……”
宋妙姿那日被宋茵扇了巴掌,脸上身上也沾上了不少风溃散,自然也起了满身满脸的水泡。
谁知宋茵见了这样的宋妙姿,不仅不心疼,还一脸嫌弃将宋妙姿踹到一边。
“不就是疼点,有那么夸张吗?”
“冬春呢?赶紧送小小姐回西殿,莫让脓水再沾到本宫!”
在宋茵看来,宋妙姿这死丫头没用得很。
勾不到小皇帝,又染了病。
根本不配用这瓶止痛散。
唉,这攀附皇室的活,还得靠她宋茵自己。
她可得赶紧将这些该死的水泡治好。
眼见着五月初五越来越近。
时简紧锣密鼓筹备着端午宫宴。
抽空还会去马场练练骑术。
那日时简在众目睽睽下驯服了雪骢,名声大噪,想看时简参加马球赛的呼声越来越高。
时简自己也觉得,若是学会了骑术。
骑马飞驰的感觉一定非常不错。
诶嘿。
有雪骢在,骑马击球这种事应该是小意思的吧?
抱着这样的想法,时简在马球名单上添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这日,皇家马场。
时简一身红色劲装,青丝高束,瑟瑟发抖骑着雪骢。
“啊,雪骢你慢点跑!我屁股都要被颠成两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