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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简……愿我如星君如月。”
“容也,永生心悦你一人。”
容也未成想。
听到这些话,软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,竟颤着嗓音启了唇。
“阿也……我也爱你呀……”
这一刻。
容也只觉自己的灵魂都在为时简而颤动。
更遑论那颗疯狂且炽热的心。
第二日。
按照习俗,时简一早是该给王氏敬茶的。
可容也左看右看,亲了又亲。
他家小兔子昏昏沉沉的小模样,怎么都不像是能起来敬茶的。
才想把时简被角掖严实,时简已经颤颤巍巍抓住了容也的腕。
“阿也你……快带我去空间里泡一泡,要去敬茶……”
抚着时简小脑瓜,容也声音温柔到了极致。
“乏成这样,这茶不敬也罢。安心歇息,没有人敢说夫人什么。”
“一定要去敬茶的。阿也夫君,求你了……”
时简急得快哭了。
说话间,昨夜哭到发肿的眸子又泛起泪来。
望着眼前小人儿可怜巴巴的模样,容也只觉被时简蛊了,无可奈何低笑出声。
“夫人别哭,吾这便带夫人去。”
被容也抱出空间。
时简又恢复为往日里的精神焕发。
满心雀跃换上金丝软烟罗裙,时简坐到铜镜前。
只比划了几下,便连连摇起头来。
才想唤蒹葭白露,容也已经接过时简手中的螺子黛。
“我来。”
望着容也为自己画眉的认真俊脸,时简愈发痴了。
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?
这样想着,一双细长舒展的柳眉已然画好。
瞧起来,竟比蒹葭白露画得更有神韵。
不愧是她家书画造诣颇深的容将军啊!
还未来得及夸出口,容也大手已经挽起时简发丝。
“夫人今日想要何种发髻?若搭这软烟罗裙,十字髻可好?”
时简:…………?!
“阿也夫君什么时候学的这些?”
“很早之前便学了。”
“呃……不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