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工整整地写着八月初八的日期。
时简:?
嗯?这日子挺吉利的啊。
狐疑之下,就听萧瑾易继续道。
“呃,也哥,今日已是四月二十九,而五月是毒月,不宜大婚。而且根据也哥和时大姐的生辰来合,八月极是吉利……”
“即刻改成明日。”
萧瑾易:………?!
时简:………………!
景帝元年,四月三十。
玉堂成日,万事大吉。
煊王容也与煊王妃时简大婚。
当夜。
煊王府连夜张灯结彩,挂满了红绸灯笼,树上亦系着无数条红绸带,瞧上去格外喜气。
第二日天未亮,王府下人们便喜气洋洋捧着东西进进出出起来。
喜庆的唢呐声伴着铜锣声响彻了天。
整个上京放眼望去,尽是红色。
煊王和煊王妃要补办大婚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。
为了观看这场盛大的婚礼。
今日上京的所有百姓放下手中的事务,连上京的铺面都闭门休息一日。
而周边的乡民,凡是受过煊王夫妇救济的,不论是用何种方式,也都想来王府外看上一眼。
时简头戴太后沈念亲赐五尾凤冠。
亦带着萧瑾易为时大姐精心准备的嫁妆,美滋滋被容也抱上了喜轿。
“阿简,我来娶你了。”
三书六礼,十里红妆,凤霞披冠,八抬大轿,明媒正娶。
喜轿自皇宫而出,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。
沿路旁,涌动的人群比肩继踵,个个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见的大婚。
这场面,可让刚上任的玄甲军统领万北犯了难。
……人多到冒烟,可太他奶奶的难管了!
其实,这属实是万北想太多。
因为容也这个视他家阿简为命的战神,早就派人隐于暗处随行守护了。
更何况有容也本人在,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大婚之日放肆?
喜轿和送亲队伍沿上京绕上一整圈这才入了煊王府。
往日里冷冽如冰的容也噙着笑,在众目睽睽之下,亲自将他的王妃抱入王府。
即将跨过火盆时,容也生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