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竹溪村大火终于被扑灭。
大部分乡民平安无事,一部分人受了轻伤。
只有零星几人烧伤严重,不过在时简的救治下,也能逐渐康复。
忙完的容也一抬眼,便望见了时简不住打晃的身子。
容也眉心瞬间皱成了川字。
他一掠而上,接过时简手中的药瓶,将她拦腰横抱到一边的草垛上。
“乏成这样,还要逞强?”
“可那些人伤得很重……”
见时简又要喝下神仙水强撑,容也俯下身,在时简耳畔压低声音 。
“若夫人还有力气,不如我们现在便做些别的。”
一瞬间,时简被吓得再不敢动。
拭去时简额头的汗珠,笑意盈盈的容也在时简额头落下一吻。
“一切交给我便是。”
望着眼前神奇的一幕,被容也救出的赵四满脸震惊,拼命挠着烧焦的头发。
“二狗子,你说这煊王和时神医……究竟是什么关系?”
“呃。我听说,这煊王是有夫人的啊,怎么会这样?”
“该不会……俺的老天爷啊!他们不会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陆秋予已经用力拽住赵四被烧得黑漆漆的耳朵。
“赵四,你这家伙怎么才死里逃生,大嘴就叭叭上了?有空臆测煊王,不如现在帮着救救人!”
“呃呃啊!陆大哥饶命啊!”
见赵四被陆秋予追得龇牙咧嘴满地乱跑,正在给村民涂药的温言骂骂咧咧。
“阿予,你怎么能打别人!这辈子你只能打我啊!”
眼瞧着给自己涂药的男人越走越远,受伤村民差点哭出声。
“红衣小哥,你能不能帮我涂完药再走啊!呜呜!”
忙碌之中。
日出东方,天色渐明。
早就缓过来的时简,正号召毛团们帮乡民修缮篱笆。
忽然,蹲在房顶上帮忙修缮房子的赵四,只觉晕晕乎乎。
他一夜没睡,又被火烧个迷糊,拿着的砖头瞬间脱手。
“啊啊小心啊!”
时简听罢,立刻瞬移到一边,这才躲过一劫。
看到刚才那一幕,容也差点被吓得心律不齐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