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简只觉鼻子里痒得不行,她倏地打了个喷嚏,身子猛地往前一倾。
只听嗖嗖好几声,无数弩箭齐刷刷射入时简身后的水井。
有几根还射在井沿上,发出巨响。
时简顿时被惊得瑟瑟发抖。
妈耶。
怎么她时简天天做好事,还是有人想谋害自己啊!
时简再也顾不得周身酸软,挣扎着往旁边的草垛逃去。
谁知才爬到一半,又有无数弩箭朝时简射来,时简只得往地上一滚。
温言陆秋予见状,立刻拿佩刀弹开射向时简的弩箭。
灰头土脸的时简才想起身,就被大手捞进了怀里。
抬眼间,白日里的断袖男赫然撞进眼帘。
眼见着两人的唇就要因惯性相贴,时简暗道不妙。
怎么才出虎穴,又入狼窝!
使劲推搡着眼前人的胸口,时简磕磕巴巴。
“大,大哥。我不喜欢男人的!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谁知那男人好像听不懂话似的,竟用力捏了捏时简沾了土的小脸。
时简:?!
才想将男人使劲推开,远处一支弩箭直击时简咽喉。
正当时简暗道死定了的时候,眼前的男人已经瞬间抓住了飞速的弩箭。
还未看清动作,那弩箭已被男人空手掷出。
刹那间,血花四溅。
黑衣人的头被生生射断,顺着房顶轱辘下来。
在众人的惊骇声中,男人将时简护到身后,随即腾空而起。
“你们,竟妄图伤她?”
随着暴戾的怒音,男人周身的煞气四溢,脸上的假面逐渐被消融。
如山般挺拔的背脊,棱角分明的轮廓,标志性的猩红凤眸。
不是容也还会有谁。
除却怔在当场的时简三人和乡民,黑衣领头人亦抖若筛糠。
“不,不好!容也这怪物怎么会在这?赶紧撤!!”
容也猩红瞳孔骤缩的瞬间,红煞如刀锋般朝屋顶嘶鸣而去。
黑衣人顷刻间断了气,不断自屋顶滚落。
死里逃生的领头人屁滚尿流逃窜,却被容也死死扼住咽喉。
“说,是谁派你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