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时简如此说,容也雀跃到了极点。
“阿简,刚才的话,同吾再说一次可好?”
抚着时简紧闭的眼睫,容也满心期待着眼前的小人儿再次开口。
“唔……章鱼小丸子,烤面筋,串串香,煎饼果子……嘿嘿嘿,真香……”
说话间,时简口水差点淌出来。
容也:………………
原来,阿简是在说梦话么?
梦话,也好。
将时简凌乱的发丝捋向耳后,容也轻轻啄吻着时简脸上的压痕。
真是个毫无防备的小家伙。
他的小兔子,好好睡吧。
脑子里这样想着。
可容也火一般的薄唇,却丝毫没有离开时简的意思。
不过片刻间,缱绻的晚安之吻就变了味。
从面颊到耳廓,再到脖颈和唇瓣。
一圈圈舐着耳垂与唇珠,在雪一般的脖颈留下齿痕和殷红。
撬开她的齿,将她口中的氧气全部夺走。
想将她缠吻出泪来。
想听她泣吟,听她求饶。
想席卷她的一切。
将她填得满满当当。
居高临下凝视着眼前的小人儿,容也凤眸愈发猩红。
直到牙齿刺破肌肤,尝到香甜的血,容也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。
……该死。
不知何时,禁欲如此多年的他,面对阿简竟变得如此不知分寸。
帮时简拭去血与泪珠,仔仔细细掖好被角,凤眸即将完全猩红的容也抓起剑一掠而出。
听到声响,守在殿外打瞌睡的蒹葭突然惊醒。
“唔,白露,是我眼花了吗?我好像看到王爷出去了。”
“是王爷没错。据将军府的姐妹们说,王爷有寅时练剑的习惯。”
“……可这才亥时啊,真是怪事。要不,咱们去看一眼?”
“蒹葭你不想活了?最近每次王爷练完剑,玉芙园的树啊花啊都仿佛被洗劫了一般,要是人过去,怕是要被王爷用剑剐成血人!”
蒹葭:?!
震惊中,就听白露继续道。
“还有更奇怪的事。最近也不知怎么的,王爷还总是半夜去新修的寒池泡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