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煊王府路上。
容也一路无话,只是静静抱着时简。
此时的时简,还沉醉在宋茵吃话梅的事上。
完全没有发现容也的异常。
“嘿嘿,这宋太妃实在是奇怪,一颗梅子竟把她好吃得魂都没了。若是再让太妃吃些别的,她是不是就不会将侄女硬塞给可怜的十一了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阿也夫君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见容也毫无反应,时简将之前腌渍好的话梅,用指尖喂到容也唇边。
“阿也夫君尝尝看,我做的话梅是不是很好吃?”
话音刚落,容也便将那话梅吃进口中。
时简才想笑着将手撤回,容也却一把攥住时简的腕。
他就着酸甜的话梅,顺势将时简食指整个含入口中。
片刻后,那上面沾的果霜被容也舐得干干净净。
她小脸通红看向容也沾了几丝猩红的凤眸。
“很奇怪。不,不要再……”
说话间,容也已经抵住时简后脑,不住轻啄起来。
“夫人不知,今日那宋茵做了些什么吗?”
“做了……什么?”
“她以那般眼神盯着你夫君瞧,仿佛要将吾生吞了。可夫人却一丝反应都没有。”
望着容也愈发幽深难测的凤眸。
时简:?!
什,什么……
她这是错过了什么惊天大瓜?
“禀报煊王,煊王妃。王府到了。”
容也听罢,将时简拦腰抱起,径直往时容殿去了。
“敢靠近时容殿半步者,杀。”
时简:?!
在容也的怒音和蒹葭白露瑟瑟发抖的惊愕中。
时容殿大门被死死关上。
雕花细木贵妃榻上。
流苏步摇随时简与猩红翩跹摇曳。
“十一今日和夫人说了什么?”
“说夫君……想要大婚诏书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未说其他?”
“……呜呜……没有别的……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没有……阿也夫君……求你,求你把梅子拿出去……”
不顾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