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简想错了。
下一秒,容也已将时简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挽好。
大手安分地放在她的腰际,看起来丝毫没有胡乱作祟的想法。
时简:……………?
是她眼花了吗。
她家饿狼一般的容将军,今日竟如此清心寡欲?
一时间,时简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直到时简用瞬移,看到从容也唇角溢出的丝缕鲜红被他悄悄抹去。
时简这才察觉到。
她家容将军,在为她拼命压抑自己。
下一秒,又气又心疼的时简已经将容也拽进了空间。
将容也一把推倒。
时简将自己的烟绿纱裙缓缓褪下,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。
若隐若现的镂空和黑色,更衬时简雪一样的肌肤。
望着眼前期盼已久的旖旎,容也声音暗哑。
“阿简……你……”
跨坐到容也腰际,时简有些愠怒地扯着容也的玄金长袍。
没一会,时简便将容也坚实的一切暴露到空气之中。
“有人不乖。明明想,却还要抑着自己。”
说着,时简左手已经捏住容也俊脸,右手则将他没擦拭干净的血放到容也眼前。
“喏,证据在此。你还想抵赖?”
容也:………………
望着容也愈发幽暗猩红的凤眸,时简不由得心里一沉。
啊这,她是不是要玩脱了?
这次,时简想得没错。
下一秒,容也已反客为主,将只着了黑色蕾丝的时简翻身欺到身下。
“既然夫人将自己这只小兔子送上门来,为夫便收下了。”
时简:?!
时简十分后悔。
此时此刻,受召的她本可以见证萧瑾易沈念母子重聚的温馨场面。
可她现在,却要因为心疼那头大尾巴狼,而被如此那般。
“我记得,夫人说过。除了那肉松吐司,夫人还想吃刚烤出来的胡萝卜吐司。”
“也是,小兔子不吃胡萝卜,那要吃什么呢?”
说话间,容也已经将裹着面团的黑色湿布扯开,一点点揉捏那柔软到极致的面团。
将面团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