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简不明所以。
直到被容也抱着沉入浴缸。
时简这才发现自己再一次上了当。
感受着相当不妙的处境和身后骇人的压迫。
时简犹犹豫豫开了口。
“那个……阿也,不是要清理干净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
“我……我去帮阿也夫君准备些吃的。”
还未起身,时简已经被拽回水中。
“不必。”
说着,容也已经将早已准备好的红酒放到了浴缸旁。
“夫人同我尝尝这酒如何?”
时简:……………?
啊这,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?
也不知这红酒,阿也能不能喝得惯。
这样想着,容也已经将倒入高脚杯的红酒递到时简唇边。
时简才要喝上一口,酒杯便被容也移开了。
眼见着容也将杯中红酒一饮而下。
时简:…………?
这家伙,怎的连喝酒都要逗她!
还未来得及反应,容也已经抵住时简后脑,将红酒尽数渡到时简口中。
一瞬间,甘醇中带着一丝酸涩的红酒,充斥了时简口腔。
过多的红酒,来不及吞咽,顺着时简纤细白皙的脖颈一路向下。
现在。
冷白色的画布,被酒的殷红所染。
一笔一笔,仿佛涂在了容也更加猩红的凤眸之中。
被嗜血的欲念所支配,容也朝着时简的纤弱嗜去。
一瞬间,那绝美的画布上又添几笔鲜红。
不过,现在的容也总觉得,那上面还差了些什么。
或许是一些能惑人迷醉的青紫色。
或许是甜腻到令人痴恋的透明色。
又或许是许许多多能破坏一切,能占据一切的白色。
望着那张只属于自己的纯净画布,在疯狂恣意中变得愈发绚烂夺目,透明,青紫,血红……最后又一点点被侵蚀殆尽。
容也的占有欲仿佛到达了极限。
最终。
攻占一切的白色,铺天盖地。
那副画,浸在浓厚的白色之中,长久地供他赏玩着。
空间里,又一个日升月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