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宛若招魂之幡。
“来人,将这些妖惑贱婢拖出去,通通斩了。”
随着哀嚎哭叫声,刚才还翩跹摇曳的佳人们已然身首异处。
萧厉见状,高大身躯自水中摇摇晃晃,饮酒无度的他用了好大力才艰难起身。
“嗝。母后,这些美人昨日才被送来。朕还没把玩够,您怎么就……”
“皇帝,哀家说过无数次。若是沉溺于这酒肉之欲,皇帝之位早晚要被他人掠去。”
说着,楚元玉已经亲手扶住了她的心头肉。
“母后说笑了。萧瑾易已除,容也身死,容家倾颓。有异心的司严庆用不了多久,就会被秦风将军捉拿回京。”
“放眼天下,还能有谁威胁到朕的皇位?您口中的他人,莫不是萧策那厮?呵呵,他算是什么东西?”
听到亲儿子如此霸气,楚元玉微微颌首,冷笑道。
“萧策去襄州调借兵符一事,哀家早已知晓。他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,却不知襄州总兵孙昌乃是哀家心腹。”
说着,楚元玉已经用绢子擦拭起萧厉沾了水的身子。
“厉儿,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,却万不可大意。不知怎么的,秦将军到现在还未传信回来,哀家心中总归难安。”
此时,萧厉已经将头埋进了楚元玉肩头,轻蹭了起来。
“母后稍安,儿臣已经派人去接应秦将军了。”
被心头肉安抚,楚元玉面色稍缓,旋即想起了些政务之外的事。
“厉儿已近不惑之年,却不喜后宫嫔妃,皇后之位也一直悬空未定,哀家多想早日抱得皇孙。唉,若不是那司严庆不忠,司听澜外貌才华皆出众,绝对是个绝佳选择。”
“后宫之事任凭母后定夺。不过,刚才那些娇软美人,儿臣怕是一刻都离不开……”
见着心头肉如此煎熬,楚元玉只得松了口。
“唉,真拿厉儿没办法……罢了,明日便叫人再选些女子进宫。不过这次可得要他们瞧仔细些,莫要什么货色都往宫里送。”
萧厉一听,三白眼中平添了几丝兴奋与暴虐。
皇后和妃嫔不能由着性子任意把玩,而美人便不一样了。
便是残了,死了,也不会有人问起一句。
看着萧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