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乡!死去的同胞们看到你一点点被我虐杀,终于能瞑目了!”
秦风长鞭一甩,猛地抽打在容也周身刀口和断臂之上。
一瞬间,鲜红的血花溅落到四周。
见容也痛极却一声不吭,时简软着身子跪趴在秦风脚边。
“秦,秦将军……求你,求你放过阿也,你要我做什么,做什么都可以!”
“呵,做什么都可以?”
说着,秦风边摇晃蛊铃边抬起时简下巴。
“小娘子这双眼生得极美,却总是为那怪物流泪,真是碍眼。若是能剜去后佐以烈酒,定美味无匹。”
“你……敢……”
见容也终于肯开口,拿着匕首的秦风面目愈发狰狞。
“这么心疼啊?好啊,那便用你的眼来换!”
说罢,秦风已经飞身而上,将容也左眼狠狠剜去。
一瞬间,鲜血崩裂,容也浑身颤栗。
噩梦中的场景尽数变成现实,时简痛心入骨。
看着容也好看的凤眸变成鲜血淋漓的空洞,时简被蛊虫控制,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能无声地哀嚎着。
就在秦风打算剜掉容也另一只眼的时候,他突然想到了什么。
“呵,剜掉一只便够了!”
“你这怪物虽有噬月护体,可筋脉尽毁的滋味也不好受吧?想到你这些日子都过得如此痛苦,本将军高兴极了!”
时简听罢,失焦的眼中突然恢复了些许清明,她双唇颤抖,仿佛想拼命说些什么。
见时简如此,秦风一脚将她踹翻在地。
“自己都这样了,你还在关心那怪物?”
望着时简纤细的腰肢,我见犹怜的小脸,秦风又将时简拽回身侧。
他轻轻挑起时简下巴,用只有时简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畔低声道。
“呵,罢了。反正今后你这女人只会与我沉溺那事,再也问不出人话。今天我便大发慈悲,让你问个痛快。”
“说,你到底有什么疑问?”
随着蛊铃的摇晃,时简这才能发出时断时续的声音。
“阿也的经脉……不是吃下那丹药……早就恢复了……吗?”
“经脉恢复?你看他现在这幅猪狗不如的惨相,呵,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