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周嬷嬷扼住咽喉,时简难以呼吸。
挣扎中,时简怀中的布防图已然掉到地上。
周嬷嬷见状,面露惊异之色。
“这布防图哪里来的?说,你和玉素木到底是什么关系?!”
说着,周嬷嬷手中发力,将时简咽喉扣死。
见时简双目失焦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周嬷嬷像丢掉破布娃娃一般,将时简甩倒在地。
“真是天生贱种,才几声蛊铃就软成这样?”
正当周嬷嬷要去捡一旁的骨针时,红菊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来。
“是我背叛了丞相,将布防图私自匿下,还藏到简儿身上……司严庆有什么怨怒,尽管冲我红菊来……”
说话间,红菊已经抱住周嬷嬷的腿。
周嬷嬷见状,一脚将红菊踹开。
“呵,司严庆?你以为我是司严庆的人?红菊啊红菊,你该不会以为,这黑红蛊也真是那司严庆的杰作吧?”
见红菊僵在原地,周嬷嬷狞笑道。
“果真是个蠢货!红菊,你以为我和你一样蠢么?这些年,你做过什么,没做什么,我都清楚得很。这布防图之事,必不是你所为!”
红菊听罢,泪水已然滚落下来。
“周嬷嬷,这么多年,我是如此信任你……你我并无深仇大恨,我平日里也待你不薄……你为何要……如此对我?”
此时此刻,周嬷嬷突然面目狰狞起来。
“没有深仇大恨?红菊妈妈可真是健忘。”
“不知尊贵的您,可还记得丫鬟心儿?当年因为她偷了楼内金镯,你就施以鞭刑,害她不治而亡……心儿正是我女儿!”
“竟然是你……”
“在你身边的这些年,我无时无刻都想将你碎尸万段!若不是有任务在身,要时时刻刻监视你,你以为你能活到今天?”
说到这,周嬷嬷嘴角勾出了极其怪异的微笑。
“今日有时简在,我拷问她一个便足以复命。而红菊你……呵呵呵……”
听着周嬷嬷的狞笑,红菊断断续续开了口。
“临死前,好歹让我知道,你究竟……是谁的人?”
见红菊死到临头仍如此冷静,周嬷嬷脸上的表情愈发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