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时简:?
“例如让他记住。这段时间,揽月楼内发生的事都是他沈明旭所为。不过,因简姑娘不愿,他并未强迫于她。而现在,他沈明旭心甘情愿放简姑娘离去之类的啦。”
时简:…………
啊这,这和刚才她和叶子说的完全对不上啊!
看来日后得寻机会和叶子好好解释一下。
“至于云家嘛,等时机成熟,他们就会知道自己姑爷已将云家家财散了个遍。啧啧,到时候云氏和云家二老怕是都要哭晕。”
时简:………………
温言啊温言,听到人家要哭晕在厕所,你还挺开心。
不愧是外表阳光帅气,内里腹黑阴暗的温神捕!
算了算了,她时简还是不吐槽了。
因为在这方面,她家容将军更甚。
呃,也不知道那倒霉催的沈公子,现在正遭受着哪些非人折磨。
揽月楼厢房内。
时简坐到红菊床头。
“红菊妈妈今日可好了些?”
“好多了。没想到简儿厨艺那么好,医术竟也如此高超。”
见红菊打算坐起来和自己说话,时简赶紧拦住了她。
“红菊妈妈别见外。我这次来,正是为了昨日之事。”
听到“昨日之事”四个字,红菊波澜不惊的眼中瞬间流露出急切之色。
待时简将风霏月与司严庆一事告知红菊,红菊以难以置信的神色看向时简。
“呵,你说司严庆那狗男人不仅没有辜负阿月,还亲手养大了他和阿月的孩子?口说无凭,我凭什么信你?”
见一涉及到风霏月,红菊就对自己剑拔弩张。
时简随即将笑容尽数敛了去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司严庆勾结西戎的事,红菊你证明定了。”
红菊听罢,轻蔑顿时写在脸上。
紧接着,她从枕头下拿出簪子抵在自己咽喉。
霎时间,血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。
“来往书信已尽数被我烧毁,若我此时自尽,你又奈我何?”
时简见状,冷哼一声。
“哦?是吗?”
说话间,时简已将玉素木交予自己的淮国布防图,拿到了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