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良久,容也才淡淡回应了一句。
“何事?”
温言和萧策:…………
见二人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自己,容也冷哼一声,将温言搭在他肩上的手无情地拍了下去。
“既然司姑娘有办法遏制阿简之蛊,那么这揽月楼,就算即刻毁去也无妨。”
温言听罢,赶忙摆摆手。
“哎~别啊容将军。策兄现在手中的兵力不足,需要时间召集。而且,那风霁月和司姑娘的关系,咱们不是还没理清?”
一听到司听澜的名字,萧策立刻警觉起来。
“此事竟涉及到听澜?”
“是。”
同一时间,马车内。
时简从袖口空间掏出了之前做好的莲花酥。
“澜姑娘,尝尝这糕点如何?”
司听澜接过莲花酥,远山般的秀眉微微扬起。
“时姑娘怎会知道我喜欢这莲花酥?”
时简嘿嘿一笑,又开始胡诌起来。
“实不相瞒,小女子会些占卜之术。对人的喜好,乃至生辰八字和命数,都有所了解。”
“那个啥,澜姑娘的生辰,可是庚午年八月十七?”
司听澜:!
见着司听澜不可思议的表情,时简继续问道。
“有句话,虽然唐突,可为了揽月楼一事,我还是要问。澜姑娘的母亲可是你亲生娘亲?”
司听澜:……………!
司听澜不是生气。
这种事,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确定。
因为司听澜自打记事起,就只见过自己现在的娘亲,丞相夫人云禾。
可十几年来,司听澜总是感觉,娘亲平日里对自己虽好,却一直没有那种血缘之间的亲近之感。
听时简这么一问,司听澜心中更是五味杂陈。
见司听澜如此,时简连忙掏出供桌线索纸,递到司听澜手里。
“澜姑娘。之前我在揽月楼中,发现了这个。”
打开线索的一瞬间,司听澜的脑中乱作了一团。
返回揽月楼的路上,时简找机会溜进了空间,整理着今日她的收获。
关于司听澜的事,时简越想越懵,最后还是向靠在阿雪身上的汤圆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