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看着司听澜谪仙一样的面庞,时简还是支支吾吾满面通红。
“澜姑娘,我这毒可能解?”
司听澜听罢,将所知之事娓娓道来。
“时姑娘中的不是毒,而是蛊。若想完全解了这红蛊,怕是要寻到那制蛊之人。”
“凭我之力,只能暂时压制这蛊,保姑娘不用再续服那红丸。”
“可这蛊会一直留存在姑娘体内,每日仍会发作。蛊在一日,时姑娘便不可能有子嗣。而且,就算日后解了蛊,姑娘你的身子……也不一定能恢复如常。”
时简:………………
这样啊。
那她昨日,是不是不该那么快答应阿也?
毕竟,古代人对于这种事,应该很重视的吧?
此时此刻,时简脸上写满了不知所措。
这时,一双大手倏地掀开车帘。
“没有子嗣又何妨?”
说罢,容也已经揽住了时简轻颤的肩膀,用浸满温柔的凤眼看向她。
“我有阿简一人,足矣。”
容也声音掷地有声,坚定如斯,一字一字敲击在时简心上。
一瞬间,不争气的眼泪已从时简眸中涌了出来。
她再不顾其他,一把扎进容也怀中。
司听澜有很多养生方子要同时简交代。
时简吸了吸泛红的鼻子,好说歹说,才将容也赶出了马车。
于是,三个男人坐到了马车远处的岩石上。
“哎~几日不见,我可越发认不出靖王爷了。”
听温言如此说,萧策连忙摆摆手。
“别别,温神捕你还是叫我策兄吧。”
“啧,谁能想到那日墓中一别,策兄竟摇身一变,变成了淮国堂堂的靖王爷?”
萧策听罢,赶紧将温言的话揶揄回去。
“我也没想到,当日的盗墓贼文小彦,竟是大名鼎鼎的温神捕。”
容也:………………
嗯,希望阿简不要在意刚才的事才好。
见着容也面色阴沉的担忧模样,温言拍了拍容也宽厚的肩背。
“容将军还不知道吧?那日我和阿予去查盗墓贼,扮成贼匪进了墓室。结果竟发现里头有两个大活人,把我俩吓个半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