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回头我便和沈公子说。”
容也:………………
看着时简笑靥如花的小脸和松了一口气的模样,容也的脸愈发阴沉起来。
阿简她,是不想和他在一起么?
阿简她,可是嫌自己烦了?
若是他不在时,阿简又出了什么事,他该如何是好?
正这样想着,时简已经揽住了容也长袍中的劲腰。
紧接着,她踮起脚尖,吻了吻容也往下掉的唇角。
“红菊走啦,阿也不开心?”
话音刚落,容也已然抵住时简后脑,用力攫住了她柔软的唇。
不想让时简察觉到自己的不安,容也将心中的恼怒化作惩罚,尽数泄到时简身上。
当天,容也用自己的脸和沈明旭的皮囊,把揽月楼里所有人通通威胁了个遍。
那凶神恶煞怒火翻腾的俊脸,时简见了既害怕又想笑。
噗。
她家容将军好可怕!
又……好可爱?
其实,就算容也不这么做,大家也不敢对时简怎么样。
因为自从钱宝丰那事后,大家都觉得时简是个难以触碰的存在,更别说敢动时简一根汗毛了。
若是再来不长眼的人闹事,关键时刻也有揽月楼罩着。
毕竟时简这棵摇钱树,她红菊还没用够不是?
第二日上午。
容也满脸愠怒离开了揽月楼。
离开了他始终放心不下的小人儿。
温言见罢,连忙好声安慰道。
“哎呀~容将军你这么生气干嘛?正好,这几日靖王爷就要到达西陵了,这不容将军你也刚好腾出了时间?”
“要不然,整日陪在时姑娘身边,容将军哪儿有空搭理他?”
容也:………………
这时,一只信鸽落到了温言左肩。
他展开密信,不由得惊叹出声。
“哈?说曹操曹操到!难不成我这嘴是开过光的?”
容也听罢,不由得勾起了唇角。
萧策那家伙,终于到西陵了。
揽月楼厨房内。
时简望着手艺参差不齐,手脚还极不麻利的伙夫们犯了难。
“……老丁啊,你这手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