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。
她时简终于知道什么叫“我上头有人”了。
见昨夜的事会被温言摆平,时简这才放心往回溜。
可她才回头,就撞到了某人坚挺的胸肌。
紧接着,掌心粗粝的大手已将红丸喂进时简口中。
“怎的又到处乱跑?”容也声音低哑,还夹杂了几分愠怒,“耽误吃药怎么办?”
“阿也别气,我只是……”
话未说完,容也已经俯身吻住了时简的唇。
温柔缱绻后,容也用齿轻轻嗜咬了几下时简的唇瓣,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。
这时,红菊扭着丰腴的身子急匆匆往这边来了,周嬷嬷则一直跟在红菊身后。
“沈公子!您怎么突然跑那么快!刚才的话还没跟您说完呢~这赔偿我们的银钱……”
“呵,红菊妈妈的意思,是沈某让这揽月楼变得生意萧索了?”
“是啊,若不是昨夜尸体从天而降,客人们受了惊吓,琴筝夺魁赛又怎么会不了了之?所以,沈公子,这银子……”
“昨夜那两个畜生,妄图对我的女人做些什么,你竟不知?”
容也声音裹藏着杀意,凤眸也已然夹杂了几丝猩红。
时简见罢,不由得冷汗涔涔。
她心念一动,顺势扑进容也怀中痛哭起来。
“呜呜,昨夜那两个变态要玷污我和叶子……呜……要不是沈公子……我早就……早就……”
虽知道怀中的小人儿泣涕涟涟的可怜模样是装出来的。
可望着时简哭红的鼻尖,容也还是感到十分心疼。
他轻轻拍着时简的后背,又用指腹替她擦去眼泪。
而一旁的红菊哪知道这些,她见时简哭成了泪人,既震惊又哀怜。
“什么,竟有这事?可怜的简儿!沈公子,叶子还在昏迷,这事奴家真的不知……”
这时,温言自房内阔步而出。
“咳咳,红菊妈妈。经韩仵作查验,那二人皆是在和沈公子的争斗中意外摔楼而亡,他们的死与沈公子无关。”
韩仵作听温神捕如此说,连连冲众人点头。
容也听罢,大掌一挥,瞬时将身旁的桌台拍得粉碎。
“揽月楼就是这般调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