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道都骇人可怖,每一道都仿佛割到了时简心上。
这正是容也每次都不肯让她看到后背的原因吧?
想到这,时简心疼得要命,豆大的泪珠不住从她眼中滚落下来。
见眼前的小人儿如此,容也赶紧将时简拥进怀里,大手不住安抚着时简的后背。
“……阿简别哭。那些地方,都已经不痛了。”
时简拥着容也,用手反复摩挲着他背后的每一道疤痕。
这些……都是阿也的痛,都是阿也为她所受的苦……
今后,她定要加倍对她家阿也好。
良久,见时简逐渐停止了哭泣,容也这才松了口气。
为了转移时简的注意力,他赶紧拿出烛台下的泛黄熟宣,递到时简面前。
“阿简看,这诗如何?”
“这……是风霁月的字?”
“是。”
时简揉了揉红肿的双眼,接过容也手中的熟宣。
看着眼前柔美娟秀的簪花小楷,时简不由得感叹出声。
“真的好好看!这么多情诗,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的。”
原书中没有提到风霁月这个女人,时简自然不清楚关于她的事。
研究了好一会,时简摸了摸后脑勺,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阿也师父……要不,有空你教教我写字可好?”
阿也……师父?
重复着时简的话,容也唇角不由得勾起好看的弧度。
“好。”
“唔,今天怕是不行。一会客人们都要来了,我也该回房了。”
“好,阿简说了算。”
将时简送回房间,容也即刻离开了揽月楼。
坐在床上,时简下意识将襦裙的衣口扯开了些。
好热……
唔……糟糕……
刚才被阿也抱了好久,身体……还真有些难受……
这样想着,时简拖着绵软的身子,打开了紧闭的窗户。
一瞬间,寒冷的冬风缓和了时简脸上的绯红。
呼……好多了。
时简不知道,假山后有两双凶如饿狼的眼睛,正卑劣地盯着她看。
“啧啧,时简这娘们。那腰肢,那小脸,看起来就很好欺